Thursday 31 December 2009

conclusion

年少的時候總覺得時間過得很慢,聽唸幼兒教育的朋友說,小孩子新陳代謝快,身邊一切對他們來說,都很慢很慢,慢得他們要不停活動來打發。難怪以前總是天天數手指,等著長大的一天,覺得一切都像慢動作,長大遙遙無期。

從哪一年開始呢?歲月流逝之快,讓我無法察覺得到,時日離開,腳步輕細無聲,轉眼又一年。不得不承認,那少憂少慮的時光已經一去不返,我真的是成年女子了。

劉民寫了2009年大事回顧,數算主的恩典,問我寫不寫。倒是沒這個心情,2009年發生的事太多,恩典如此美麗,都在心中,我默默感恩。

 神讓我知道,2010年要面對的磨練更多,2009的一切都不過是預備,然後便到真正上場的時候。不只深信,我是知道,我在2010得到的,將會更多。我滿心期待,只想快點到新一年,明天會更好,拼圖逐漸拼湊出畫面,一切只會愈來愈美。

即使我必須經過烈火焚燒,才能到達應許之地。

「從歲首到年終,耶和華你上帝的眼目時常看顧那地。」(申命記11章12節)

這一切只為了成就 神的愛,為了愛,我無所畏懼。

Monday 28 December 2009

light up the candles

今年聖誕,沒有燈飾與派對,我只想告訴身邊的人,上帝愛你。


用自己的拍的照片造聖誕卡,一共有兩款。

前者是石澳的軍人墳場入口,後者是教會的祈禱室上放著的十字架。


這是我在yahoo拍賣無意中找到的蠟燭燈。亮起的時候,燈光會一閃一閃,造出真蠟燭那種搖曳的火光,幾可亂真。最有趣的是它的聲控功能,對著燈膽一吹,燈就會滅,再吹又會亮起來。於是在拍賣場下訂單,一張大的。

這陣子都在做包裝女工,連包裝袋都是自己摺,但我卻滿心歡喜,像是獨力完成一件很偉大的事。

其實還有很多人想送,得繼續努力。雖然寫在這裡,未收到的人都會知道,不過沒所謂了。



自己留下了很多盞,放了八盞在床邊的窗台上,其實這也是浪漫的玩意,很有情調啊,只是逐盞關掉很費事吧。XD


就著火光,在黑夜中默想。

搞那麼多,其實我只是想說:

「袮的話是我腳前的燈,是我路上的光。」(詩篇119:15)

上帝愛你。記住,上帝愛你。

願你靠主剛強,在主的光照中前進,衪必指引你的路。

endless

而最悲哀的是,你的愛我不一定需要,反之亦如是。

但我和你都不懂。這才是悲劇的起始。

Sunday 27 December 2009

夢見







我夢見我,在自己的婚禮上。

我穿著素淡乾淨的嫁衣,是韓國古代的那種。很多人看著我,我與我的新郎一起,我看不見他的臉。我吃著吉祥的點心,小心翼翼地。她們圍著我,要我小心我的嫁衣,不可以弄壞。 不可以弄壞。

我維持一個新娘的姿勢。

嫁衣其後變成碎片。

Saturday 26 December 2009

無聊女子過聖誕

沒有怎樣過的聖誕節,只想一個人安靜。

不是粟米邀我,我打算一個人宅在家的了。最後還是去了粟米家,聖誕夜,兩個寂寞又無聊的女子大吃大喝,又壽司又雪糕,吃得心廣體胖。還一起看《巴不得爸爸》,為著那些抄襲的笑料,兩個人在傻笑。唉,我們真是無聊,完全體現了沒有情人的悲哀。XD

最後拿了粟米的電髮卷來玩,電完好像老了幾歲,我也想買一個來玩,還是再留長一點頭髮去電呢?粟米說要搞些聖誕氣氛,翻出一大堆報佳音剩下的帽子,便戴著玩了,還給粟米要求拍了多張裝可愛的照。XD


還玩即影即有,裝小女孩拍照,這把年紀才來裝小公主啊。雖然粟米爸回來,以為我是粟米的補習學生。XD

好了好了,聖誕節過去了。那樣平靜地。

Friday 25 December 2009

Merry Christmas


Photo by Rema Yip.

「因有一嬰孩為我們而生,有一子賜給我們。政權必擔在他的肩頭上,他名稱為奇妙策士、全能的神、永在的父、和平的君。」(賽9:6)

在沉默的夜,我感到滿心安寧。

聖誕快樂。記住,上帝愛你。

Wednesday 23 December 2009

落髮記

把髮型換了。後面的頭髮只簡單修修,瀏海換了齊蔭。

每次想改變,就在頭髮上動腦筋,光顧那個長得很像唐禹哲的髮型師。他總是能依我心意剪,只要說出大概,他就會剪得讓我很滿意。

想起America's next top model中,那些因為剪髮而痛哭失聲的女孩子。也想起那時把一把及胸長髮,剪到碰不著肩的短。想流淚,卻不是為著外表,一個男人或其他,而是那種解脫的感動。 也許我只需要一個象徵,來告訴自己一些事情。當不知所措的時候,便需要裝模作樣一下,弄得自以為懂了,才走得下去。

髮型師摸摸我的髮,說,妳的頭髮很貼服,無論如何造型,很快就會回復原狀。

是否一如我的堅持。

Friday 18 December 2009

illness









我在夢中用鉛筆刺死一個男子。

Wednesday 16 December 2009

wanna dance

自從Paige的腳動手術,已經三個月沒有上跳舞課。

對Flamenco的渴望愈來愈深,尤其現在是冬天。時常想起那些彷彿踏出火焰的舞步,我那支只學了一半的舞,還有收在鞋櫃,可能鋼釘已長鏽的舞鞋。

去年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,看Maria Pages的舞,看到一個人在黑夜中流淚。

朋友說我連學舞,都挑跳得最孤獨的。但人生本來就孤獨,我不過希望,將無法言喻的寂寞,用身體來呈現,而當中我傾盡我的所有。

我會一直跳下去,直到不能跳為止。尤其現在是冬天。

我想與我的舞,一同焚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