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髮型換了。後面的頭髮只簡單修修,瀏海換了齊蔭。
每次想改變,就在頭髮上動腦筋,光顧那個長得很像唐禹哲的髮型師。他總是能依我心意剪,只要說出大概,他就會剪得讓我很滿意。
想起America's next top model中,那些因為剪髮而痛哭失聲的女孩子。也想起那時把一把及胸長髮,剪到碰不著肩的短。想流淚,卻不是為著外表,一個男人或其他,而是那種解脫的感動。 也許我只需要一個象徵,來告訴自己一些事情。當不知所措的時候,便需要裝模作樣一下,弄得自以為懂了,才走得下去。
髮型師摸摸我的髮,說,妳的頭髮很貼服,無論如何造型,很快就會回復原狀。
是否一如我的堅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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