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10 February 2010

暗湧

冬天的雨,街上一片濕漉漉,其實不那麼冷,只是寒。濕氣沾上皮膚,風吹時涼意慢慢爬滿全身,像爪子。

濕冷的天氣其實不宜外出,待在室內卻又無法呼吸,開了燈仍然很暗。要描一雙眼線,即使面目再模糊,黑眼線卻可以聚焦,即使那不代表可以看得更清楚。穿上寬袖鬆身的白衣,難得地圍上紅色圍巾,紅與白的映襯顯得耀眼,尤其這種天色。

天空深沉的時候,可以不必強顏歡笑,只消打點光便可以掩飾。 原是如此。

開著電腦聽《暗湧》,這種氣氛,可以聽的只有這首歌。每次聽就覺得很悲傷,輕輕地拉扯我的神經,我是知道的。有些步伐走前了便無法倒退,遺留在後頭的無法拾起。我再去愛惜你又有何用。

也許一開始已誤認了身份,才有如此荒謬的倒錯。

風揚起我的袖子,很多細碎的語音經過。沒有所謂應該,我不懂,你亦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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