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二月節……萬物出乎震,震為雷,故曰驚蟄,是蟄蟲驚而出走矣。」---《月令七十二候集解》
昨晚灑的香水仍留在身上,很疲憊很疲憊,卻無法好好休息。又再犯上愈在乎愈失措的毛病,寫了很多字,感覺很碎字也很碎,最後煩厭地刪掉。然後抓住任何可以說話的人,像在水裡抓住一根浮木,慢慢旋動,說著含混的話。
「如何分真情與假意。」他問。
我分不到。說話與文字都可以修飾,有些人活得像機器,情緒可以像按鈕切換,想要甚麼反應,就決定演甚麼戲。沉重得叫人緩慢而吃力,追不上變化,不想追,如果要帶有某種功能才得到注視,我情願被遺忘。
天氣冷,終於很緩慢地轉身,卻不小心濺出一身斑點。焦急著要取暖,結果弄得誰都冷起來,在曝露更多幽暗以先,是否應當轉身離去。
每次我試著張手迎接,就剛好走到離別。
太多太多。無論甚麼時候,都想要一杯咖啡,或更強烈的東西,讓自己鎮定下來。
例如鴉片,或者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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