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10 September 2008

在電話的那頭。

身體顫抖了一下。走著走著便要站住。踏著影子慢慢講。太陽很烈,花的影子細碎,撒在身上生涼。到後來結論的那種冷靜,能夠淡然地敘述,彷彿聽的與我無干。是一種克服,抑或經過修飾的麻木。結論是我一無所知。在腦海裡閃過一次又一次。不要害怕。然而轉多少次仍舊回到起點。

四周人語聲吵鬧。我卻耳鳴,看見的嘴巴只有開和合。很靜。

到最後陽光熾烈,汗水停頓思考。然後我背起袋子繼續向前走,一切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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