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 19 April 2014

keep wispering


是怎樣的風吹散了夜,也換掉了星晨。

不斷添衣,又脫掉,手腳冰涼,身體卻像點了火。

冷熱交加之際,蟬鳴是來得太早。日子換了一種方式進行,醒著百無聊賴,睡著也是百無聊賴。一直在聽The Tumblesd Sea,細緻地撫摸著聽覺,會以為,時光可以成為無止盡的夢,身在其中柔柔地,躺臥,足以承受所有。

我們總在討論著愛,好像分析得最完整,便最不會被割碎。討論這些讓我感覺很蒼白很蒼白,快要變成透明,風一吹就消失。便會記起從前準備約會,母親見到就告誡我,切勿每次都向對方展示妳的美。有時,要醜一些。後來我便曉得,愛與不愛,不過是一種狀態,一種情緒。

然而我們口中的愛,卻是結合慾望與空虛的一種執著,這種單向的索取,跡近於暴力。鮮花與軟語中誰都不安全,像一本寫得太爛的書,未翻到盡頭就忙不迭合上。

鬱悶到某一個點,便想用力跑起來,踩在掉落太多的花瓣上,不管最後到達何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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